“你忘了你写的《女戒》吗?”小丫头的声音得意的响起。
许栩闻言,有一瞬间的失神。脑海中只浮现‘为什么?’这三个大字。
《女戒》,她怎么可能忘?那是她写的啊!只是,它应该不是在楼轩寒手里的吗?她是哪里知晓的?
楼府的规矩一向是严厉的。凡是楼府下人,皆是终生侍奉,对于府里的一切事情,不得妄言!不得窃听主人的事情,凡事以服从为准则。否则,杖毙!
难道……
会是他吗?
可是,这一切,如果没有他的授意,她一个小小丫鬟,怎么会冒着这样的危险,来难为她呢?说什么讲和?说什么冠上他的姓氏,就是他的人?说什么要进一步了解她?允许她特例?那些曾经让她想逃的暧昧?……原来,不过又是他的手段……
可是……她的心……为什么乱了,痛了呢?
“怎么不说话?不想承认吗?我告诉你,现在城门上,赫然贴着你亲笔所书的《女诫》。而我,完全的可以证明这件事情的真实性。”证据确凿,岂容抵赖!
“那又怎样?”许栩松开交叉在腹部的双手,垂放在身侧,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然。都挂到城墙上了吗?他还真是狠啊!不负冷酷残忍一说。
“那又怎样?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又写了什么?”小丫头瞪大眼睛,一脸的义愤。
“我当然知道!《女戒》,归根究底,一共七点。一、卑弱要戒!二、夫妇之道要摆正!三、敬慎要有度!四!四行不应过于重视!五、此专心非彼专心!六、不能盲目曲从!七、靠智慧赢得叔妹的心!总结起来,也就一句话——戒掉一切对于女子来说,任何不合理的存在!怎么?还要我细细解释给你听吗?呵呵……或许根本就不需要,你不是已经都看过了吗?怎么?是不是写出了你们不敢说出的话?”许栩挑眉,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她既然敢做,就没有想过不认。如果,这是他想要的结果;如果,这样就可以逃离这座华丽的牢笼,她甘心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荒谬!自古以来皆是男子为天!女子本就该三从四德,温婉可人。照你这么说来,岂不是想颠覆老祖宗留下来的制度!意图换天!”一旁有老者愤愤发言。
“我要的,只是平等!”许栩阐述自己的观点。语气,却是极为坚决。既然已经这样,又有何不可以,不能说的呢?
“反了!反了!我们这里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异类?”一旁的看起来很有学问的夫子拄着拐杖不停的敲打着地面。
“许家呢?许家怎么说?这就是他们家的大家闺秀吗?”老者回头,质问着自己身后的人。
“许家在看到这个《女戒》之后,就拒不见客了!说是许家没有这样惊世骇俗的女儿。许家的端庄女儿早就死了。更何况,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有好信者连忙分享自己知道的八卦消息。
“对啊!对啊!她本就是个异类!我就不相信了,一个已经死透的人,真的可以活过来!”小丫头眼含恨意。都是她!要不是她,她怎么会被家里赶出来?怎么会连一份谋生的工作都得不到?都怪她!
“这倒是!”有人附和,“死人怎么可能活过来呢?”
“可是……不是说……是上天怜悯楼家公子的孝心,不想楼家无后,于是让许家小姐死而复生吗?”有关于神明,总不会是胡说八道的吧!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总之,你看看她所写的《女戒》,那言论,明摆着想反天。她就一异类!女人家家的,本就应该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什么平等?摆明了想挑战男人的地位!”有着严重大男人的沙猪主意者,不耐的反驳。
“异类!”人群中忽然有人这样喊。
“应该浸猪笼!”有人咋咋呼呼的。
然后,不知道是谁起的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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