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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超丰满大结局(撒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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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立煌看清是彭卿云,立即一把将人推开,喝道,“彭卿云,之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最好想想你现在在做什么。”

    男人的脸色立即从刚才的撒娇抱怨,转成冷漠阴沉,毫无慈色,前后判若两人,显然这差别的待遇不仅让旁人都惊了一下,做为当事人的彭卿云内心就更不爽了。

    想当初,这个男人待自己也是极温柔体贴的,可是眼下却又为了那个草根女当面给自己难堪。如此一个天一个地,教她堂堂彭氏的小公主败给一个不上台面的草根女,她怎么甘心。

    “立煌,我,我知道丁小姐还喜欢你,可是,可是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你有什么心事,跟我说,我都可以试着理解你啊!丁莹,立煌为你已经失去太多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给立煌找麻烦了。”

    彭卿云立马将矛头转了向,直指小熊和丁莹这方。

    一时,周人看得都啧啧称奇,直说刚才还是个刺激的三角恋啊,这一眨眼竟然就变成了火爆的四角关系,真是比时下的电视剧转变得还要快速惊彩啊!

    于是,那家酒吧的投射灯又加亮了一盏。

    阎圣君见状,脸色也黑了下去,立即给秘书打了个眼神,秘书离开。这家丑不可外扬,彭卿云此时故意再生事端的做法,显然很不明智,实在也不适合做阎家的女主人了。

    丁莹这方打算送小熊去医院照个片子,检察一下。小熊本想拒绝,因为这太丢脸了,而且问题也不是那么严重。但想到能有机会多相处,顺便再黑阎立煌一把,两权相害取其轻,就故意痛叫了两声。

    可是听到彭卿云这么横插一脚,故意来搅浑水,全都不乐意了。

    丁莹回头冷声道,“彭小姐,既然阎先生都跟你订婚是未婚夫妻,那就麻烦你赶紧地把他带走,让他别再赖在这里找我和我朋友的麻烦。瞧瞧他把我朋友打成什么样儿了?咱们还没要医药费,你们就在这里恶人先告状了!这里群众们的眼光都是雪亮的,别把大家当傻子。”

    于是扶着小熊,就起了身往汽车那方向走,看也不看急着争辨解释的阎立煌一眼。

    阎立煌此时叫一个气啊,好好的苦肉计本来都试出女人心了,女人可是第一个先照顾着自己的。要不是这突然杀出个该死的陈咬精——彭卿云,小女人也不会又弃自己而去。

    小女人之前骂得没错,自己的确太招人了点儿,这麻烦不解决,未来自己是不会有幸福日子过的。

    当即就黑沉了脸,一把甩开了彭卿云,直接撇清关系。

    “彭卿云,你不要脸,我也没必要给你留面子了。回国之前,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我从头到尾爱的都是丁莹,我媳妇儿!”

    回头就朝着离开的丁莹大叫“媳妇儿,等等我”,又追了上去。

    登时,众人齐声鼓掌,大声叫好,直呼这声表白够真爷们儿。

    当然,这些群众很多店老板前后这个把月都跟阎立煌得忒熟,知道阎立煌底子厚,更知道阎立煌跑来这小镇就是专门为追求丁莹的,自然也是站在自己人这边

    就算天时地利不够,这人气足还是稍稍为阎立煌扳回了那么一点点儿。

    彭卿云被攘开,尴尬又狼狈,在一众人的指指点点,喝倒彩声里,更是愈发地不甘心,美甲指快要把高级的鳄鱼包包抠出一个洞洞来,美眸似喷了火,看着阎立煌不顾手上还在滴血,走路都一拐一拐的,得,刚才打架,他还是打掉了一只装备——皮鞋。

    如此狼狈,都是为了那个小草根,凭什么?!那个女人算什么东西?!

    彭卿云磨着牙槽,委屈之下也红了眼眶,头一垂,泪水就掉了出来,再抬起来时,已经是满面湿意,楚楚可怜,立马就让那些喝倒彩的男人们不好意思再叫,心软的还生了几分怜惜之心,出声安慰她了。

    而阎圣君的秘书也趁机上前,劝说她赶紧离开,为最妥。

    彭卿云本就不甘心,当前却听得这样的劝说,顿时心底的那把阴火烧得更旺。要知道,这次阎圣君决定来蓉城找丁莹谈判,还都是她拜访阎家时提议的。阎圣君也表示,希望让她说服阎立煌,他们都认为阎立煌毕竟跟她多少还是有些感情,她的份量应该也不轻。

    可眼下见事情不成了,立马入要过河拆桥,将她踢走了,把她彭卿云当什么?不用了就可以甩掉的工具吗!把她彭家当什么?离了他们阎家就要倒台的小门小户么!简直是欺人太甚,她又何必给他们阎家人留面子,这家丑反正也不是自己的,而是他们阎家的。要是阎立煌非要娶丁莹这个草根女,那个消息若要让人知道了,丢的也是他阎家的脸。

    关他们彭家什么事儿?!

    “立煌……”

    彭卿云眼泪流得更猛,绕开挡路的人,又追着阎立煌等人去了。

    秘书没能将人拦住,为难地转向阎圣君的方向。阎圣君眸色明显一黯,保镖一直跟在他身边基本是不离身的也来不及阻止。可是就此,他也算认清了彭卿云的真性情。

    “立煌,你别走,你听我说。”

    彭卿云也不管了,直接就抱住了阎立煌另一只还算完好的胳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可怜。

    可怜,阎立煌这也才追上丁莹,将将抓住了丁莹的一只胳膊,想要将人攥回来,哪知这手臂上就挂着一个女人,心里叫一个火啊!眼神立马冷到零下,狠狠地瞪向彭卿云,突然发现这女人不愧是“彭”家的种,跟彭风华真心是一个家族出来的,发起神精发起泼来,有得一拼。

    “有什么好说的,你走开。别挡着我跟我家媳妇儿说话。”

    丁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先就抹开了阎立煌的手。

    阎立煌叫了一声“莹莹”,口气实在可怜,也被丁莹视而不见。此时,她就只想着,这无耻的男人已经跟彭卿云早有一腿了,就算是在两人已经分手之后,那也是没必要原谅的。

    “立煌,我爱你啊!别走,别离开我。”

    彭卿云被甩开后,竟然没脸没皮地抱住了阎立煌的腰,死死将人攥着不动。

    阎立煌不得不托着个女人走了两步,真想一拳头将人揍昏了,可偏偏他良好的教养让他实在做不出当众打女人的这种过于没品的事儿,最后怒不可歇地将女人甩了开。

    喝道,“彭卿云,你还有完没完。我说过,我们早就完了。”

    彭卿云哭着,“立煌,你到底哪里不满意我,你说啊,你说了我就改,还不成吗?只要别离开我,我是真的很爱你,你别不要我啊,我把一切都给你了……”

    女人如泣如叙地求着,求得旁观者中的女人们都有些动容,开始为彭卿云的苦情角色鸣不平了。

    彭卿云更用力地掉眼泪,她卑微恳求的声音,在已经有些空寂的路上,显得格外清晰入耳。

    这让走在前方的丁莹,不自禁地慢下了脚步。那样卑微可怜的求唤声,听起来,仿佛就是从自己的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呐喊,不知不觉,心里酸涩得有些难受了。

    小熊却丝毫没有察觉女子的心情,只是用力夹住了女子的手,大步往前面的洗车场走,想幸好裤子没被脱,东西都在裤兜里没拉下,待会儿寻着机会,可要好好地埋汰那只纨绔,趁机再表白一次,说不定就能成了。

    “丁莹!”

    突然,就感觉到身边的女子脚步顿下了。小熊心头一个咯登,回头询问。

    “啊,没事儿。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哦,那个,我……我头刚才掉到了,好像有些疼。”

    小熊也不是傻子,立即将身子更多地靠压在丁莹这方,丁莹不得不收回心神。

    恰在这时,阎立煌已经忍无可忍,无法再忍受彭卿云的纠缠,干脆又用了蛮力将人甩开,就大步跑向了已经越走越的前方两人。

    “立煌——”

    丁莹只觉得耳朵一阵难受,彭卿云发出了一声几近撕心裂肺的叫声。

    “莹莹,等等我。听我解释!”

    阎立煌跑到丁莹面前,狠瞪一眼装模作样的小熊,捏紧了拳头却没有再出手,只是伸手按住了丁莹的肩头,急着说,“过年时我是跟她去了澳洲旅游,可是,我们什么也没发生。我,看到一张电影海报,上面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

    “够了,我不想你说,你要说就找你的未婚妻说去。”

    丁莹扭过头,扶着小熊要走,可是阎立煌更比以往还要坚持,硬是把那只伤口又撕裂的手伸到她面前,大声道,“不,莹莹,你必须现在就听我解释。以前我们都太傻,误会当时不解释清楚,越阵越久,只会越伤人心。我没有跟彭卿云发生任何关系,她坦白了当初在蓉城时,我没有背叛你,而显然,那些事可能都是她故意设计。”

    彭卿云大惊,急叫,“立煌,你在说什么?我们早就是男女朋友了,那晚你喝醉了,你抱着我说……”

    “彭卿云,你要是再不给我闭嘴,就别怪我打破不打女人的原则!”

    阎立煌刹时愤怒大吼,俊脸扭曲,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立即将人钉死,那气场强悍得吓得彭卿云还真就一下子闭了嘴。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借着我醉酒不醒人世,故意跟我拍了那些亲蜜照发给莹莹。前前后后,你背着我私发了多少消息给她,别以为我都不知道。

    我阎立煌早就说过,平生最恨的就是好耍小手段的女人,比起杨婉,你们还真是半斤八两。不提我在澳洲就已经醒悟我爱的人是莹莹,就算没有,我也不可能跟你这种心思阴毒的女人在一起。而整个阎家,也绝不可能喜欢你这种好耍心思的女人加入。”

    阎立煌说着,目光一下掠过不远处正走来的男人时,先是一愣,最后这句话,可谓是专门针对其所说的。

    阎圣君闻听,再没有看彭卿云一眼,而是直接走到了弟弟跟前。

    彭卿云瞬间被打击得失言,“你,你怎么……”霍地转向丁莹,“丁莹,是你告诉阎立煌的,对不对?我就知道,我们明明好好的,他突然就跟我分手,原来真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

    阎立煌忍无可忍,“你给我闭嘴!”立即挡住了彭卿云的血口喷人,大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凭我,就察不出你做过的手脚吗!”

    彭卿云又气又急,良好的修养终于破了功,“阎立煌,你没资格这样责难我。难道错的全是我吗?我约你,你从没拒绝过,我拉你的手,你也没回避。呵呵,还不知道谁跟谁一直在玩暧昧不清,似是而非。要不是你这模棱两可的态度,你以为我彭卿云是没男人要的女人,非要腆着脸巴着你阎立煌吗?”

    越说,彭卿云的气势越足,回头又是一指丁莹,冷笑起来,“阎立煌,要是你心里真把丁莹当成唯一所爱,你又怎么会跟我不清不楚,我到你屋里找你,你也没拒绝啊,还给我煮饺子吃,那饺子好像还是这个女人的爱心便餐吧!哈哈哈哈,阎立煌,你别想把自己敝得干干净净,你们这些男人,从来都是吃着碗里的,掂着锅里的,凭什么都怪我!”

    丁莹只觉得眼下的一切,不管事实如何,或真情假意,都是不堪入耳!转身拉着小熊就走。

    阎立煌要追,就被兄长阎圣君挡住,拧着眉,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这副模样要被爸妈知道,会怎么样?!别人家的孩子是什么样的,我们管不着。但你现在这样儿,就像我阎家的人了吗?!立即跟我回家去。”

    恰时,阎圣君的车已经被司机开了进来,越等在前方路口。

    阎立煌心思只微微一转,突然就睁大了眼,喝道,“大哥,你今天来,还故意带上彭卿云,来干什么的?你们刚才,刚才莹莹跟你们在一起?!你们谈了什么?你又跟她说了什么?”

    阎立煌越想越不对劲儿,结合丁莹从刚才到现在的反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脑袋都快要爆掉似的,双眼刹时充血发红,放声大吼出来,模样都有几分狰狞地冲着阎圣君。

    “阎立煌,”丁莹突然转身走了回来,硬着声说,“你大哥没说什么,而是我跟你大哥说了些话。”

    阎立煌不相信。

    丁莹直道,“我用你给我的车子房子存款,还有h&y国际的那些股票,买你大哥赶紧把你带离我的生活,有多远就走多远,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见面。”

    她竟然一笑,暮色里,那笑容有些让人看不清,那么轻,轻得仿佛远处荷花池上轻拢的烟纱,晚风轻轻一吹,就要没了影儿。

    “阎立煌,我已经把你抛弃了。我,高攀不起你。你,也真的不适合我。”

    她狠着心,冷着眼,用力地,把肩头的那只带血的大掌,狠狠地抹掉。

    他惊睁着眼,那抹赤红如血,如他身后那轮缓缓西沉的夕阳,一点点地浸出了恨意。

    她徐徐转过身,可是一只大掌更用力地扣住她,将她硬生生地又转了回来,脱离了小熊的手,用力地把她钳进了一个充满新泥味儿和血腥味儿的怀抱。

    “大哥,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

    阎立煌真的气爆了,可是气爆了他也不会让这个可恶的女人走。他忆起一个土匪片里,那土匪头子被女人害得丢了山寨、死了兄弟,还是不死不休地要缠着那个女人。什么叫冤有头债有主!他现在算是明白这话的深刻含意了。这女人把自己刺得心里狂流血,要补好,也必须是她来动手。

    他冲着阎圣君大吼,阎圣君抿着薄唇,却是不语。

    后来答话的还是秘书,十分中恳地说是真的,且还拿出了丁莹之前扔给他们的那张股份分红的卡。

    这赤果果的真相,当真是把男人打击得当场失语,手下不自觉地用力,将女人箍得更紧。

    最后当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捏起女人的小脸,恶狠狠地骂,“你这个没良心的笨女人,你别想骗我。一定是我哥先说要给你钱让你离开,你才会这么回敬他们的,对不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丁莹是什么人?人家碰碰你,你才动一下,你会主动这么地去攻击我大哥?!

    别开玩笑了,我不信!

    莹莹,像我阎立煌这么可恶卑鄙的男人,你还是会心软,还是会舍不得。要是你真要抛弃我,之前我来的时候,你就该把这些东西砸我脸上了。我不信我家莹宝儿是那么恶毒的女人!”

    周人听到这话,也全是一愣,完全没想到,这“明明白白”的事实,竟然会被阎立煌轻易就撕开了伪装的假相。

    阎立煌回头又对有些诧异的阎圣君,“大哥,你别以为你不开口,我就猜不到你带彭卿云来的用意,你的那些手段,对我媳妇儿是绝壁没用的!要我媳妇儿真做出这么恶劣的事儿,那绝壁是因为你刚才做了更恶劣无耻的事儿,来侮辱她。我相信她,那绝对都是正当防卫!”

    “所以!”

    阎立煌捧起丁莹有些呆愣的脸,裂开个没心没肺的大笑,说,“媳妇儿,你卖得好。你是不是又拿东西泼彭卿云了?泼得好。对于这种喜欢破坏人家感情,当小三的女人,就应该这么办。至于那个黑心黑肝,破坏咱们夫妻和谐的大伯,咱们不理也罢。透露你一个秘密,他连他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搞不定,凭什么来管咱们家的家务事儿。乖,你千别误会,也千万别生气。”

    说着,那俊脸下压,就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吻。

    刹时又惹得周人一片口哨声儿兼巴掌声喝彩。

    这一刻,阎圣君的眼神都黯了下来,却没有再说其他。而已经被彻底凉在一边的彭卿云,当真是没想到阎立煌能说出这样护短的话,心里的妒嫉憎恶再无法掩饰。

    吻完后,阎立煌的态度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完全把自己当成了男主人,还对小熊说了声“抱歉”,并表示要亲自送其到医院,检察治疗费等一切全包,于是抱着女人,还要一起离开。

    “阎立煌,你难道不想知道,丁莹为什么一直拒绝你,甚至还拒绝了你大哥一千万和移民国外的丰厚要求,换让你彻底离开她吗?”

    彭卿云再次开口,却是字字如钉,眼神冰冷讥诮地划过了丁莹一下沉冷的脸,最后落在阎立煌脸上,对于阎圣君同样阴沉的脸色完全视而不见了。

    她想,既然你阎家都不顾及我彭家的面子了,我又何必顾及你们的面子,要丢脸大家一起丢,要倒霉大家就一起倒霉,要撕心裂肺,她也有的是方法。

    阎立煌直觉这女人开口准没好话,哼道,“不管是什么理由,那都与你彭卿云没有任何关系。你最好别再我们之间插挑拔离间,否则……”

    这话里的狠意和无情,显而易见。没人会怀疑,要是彭卿云再吐出什么惊人之言,估计后果会很不堪。

    可是彭卿云被这话给激得彻底失去了理智,嘶声叫出,“阎立煌,好歹你也抱过我,吻过我,还说过喜欢我。你就这么无情!好,你无情,我也没必要再遮掩什么。你以为丁莹就很干净,很纯洁吗?她也不过是被数多个男人扔掉不要的破鞋罢了,你知道她跟你分手后,去做了什么吗?她去做掉了你的孩子,而且因为她之前不知做掉了多少男人的孩子,子宫严重受创,未来都可能没法再怀孩子了。你要真娶她,就等着让阎家绝子绝孙吧!”

    啪!

    一个巴掌终于重重地落在了彭卿云的脸上。

    只是让众人万分诧异的是,打她的不是被诅咒会断子绝孙的阎家兄弟,而是丁莹。这个从头到尾都想息事宁人,私事私理,不喜张扬的女子。

    此时,却真是怒到了极点,恨不能将彭卿云给灭了。同时也想到了彭风华,这两姐妹耍起泼来,都是一样的疯巅不要脸,颠倒黑白是非,胡说八道完全没底限。

    “丁莹,你凭什么……”

    啪——

    又是一个巴掌,狠狠甩在彭卿云的另一张脸上。

    彭卿云气得大骂,举起双手就要去掐丁莹的脖子,彻底失去了一个上流淑女应有的仪表仪态,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毒辣泼妇。此时见状的众人,再没有谁去可怜她的情状和遭遇了。

    丁莹冷着脸,说,“彭卿云,我是清了宫,未来可能也不容易怀上孩子了。但是,我的名誉和清白也不是你可以随便这样侮辱抵毁的,我的孩子更不是你可以随口轻贱的。第一个巴掌,是为了我自己。第二个巴掌,是为了那个与我无缘的宝宝。”

    她看了一眼抓住彭卿云双手的男人,咬住下唇,转身时,已泪如雨下。

    当初,只想将这事石沉大海,再不浮出,也免得总想总是伤心。

    这是她第一个孩子。

    他追来时,她也想过事情总有一天会被他知道,可是,也没想过是在这样不堪的情况下,众目睽睽之中,这道伤疤被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给生生的撕裂开。

    她无法承受!

    “莹莹!”

    阎立煌在初闻自己竟然曾经有过了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就在两人分手时,也消失在了世界上。震惊得一时忘了反应,眼里是女人湿红隐忍的眼眸,那该有多痛,和自己心口此时撕裂般的感觉一样吧!不,做为孩子的母亲,那是切肤割肉的痛,比他更堪百倍,千倍。

    他怎么能让她又独自离开,去舔那伤口。这些伤口,追根究底,还是他亲手弄出来的。

    阎立煌再次抱住了女了,呼吸乱得没法儿,喘息得厉害,也仍是没能从刚才那个令人震惊的事实里回过神儿了,但有一件事他是非常肯定的。

    “莹莹,嫁给我!”

    ……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辉,慢慢隐没在一片纯朴的屋舍后,幕色笼罩下的小村,宁静而安详,家家户户都可见炊烟缭缭,间或着蛙鸣虫啼,怡然,静谧。

    在那条长长的白色小马路上,身形高大男人,在一片此起彼浮的低呼声中,曲膝折身,对着那个身形纤小的女子,弯下了腰。

    他高高托起的掌心里,放着一个圆溜溜的戒盒,墨蓝色的绒布上衬着一颗耀眼夺目的钻戒,像征着一句古老的爱情宣言,从他口中清晰吐出。

    他的声音不大,是她熟悉的低沉有力,温柔万千,每一个音调,都足以震慑心弦。

    “嫁给我!”

    “莹莹,你知道吗?”

    “男人这辈子最大的战役,不是征服世界,而是征服他自己——用整颗心去爱一个女人,一辈子。这是一场持久战,不少男人半路就丢盔弃甲,另觅他欢。可是莹莹,我不想再半路当逃兵。你愿意陪我一起打赢这场,终生战役吗?”

    你愿意吗?

    这句话,她等了多少年?!

    当每一次不得不面对那个离开的背影,这句话就仿佛变成了永远寻不着的海市蜃楼、宇宙尽头,成了一个虚无飘渺的梦,除了在梦境里,就不曾再出现。

    天知道,她盼这一刻,盼了多久多久,久到她已经心灰意冷,对此已经毫无希望,只有绝望了。

    她这是在做梦吧!

    “莹宝儿,嫁给我!其实,这戒指我早在那天渠水修好时,就准备好了。但那天你说,不行。我想也许你还需要时间,我还需要更努力,帮你抚平那些伤。没关系,咱有的是时间。莹莹,给我一个机会吧?戴上这戒指,咱们可以正大光明、名正言顺地在一起,把那些什么破桃花死小三通通关在门外。就是那些老八股的家伙们,也别想再拆散咱们。我忘了告诉你,咱们老阎家的婚姻必须是终生制,绝对不能离婚的!所以,你要是嫁给我,我这辈子都会死心踏地围着你打转儿。从今儿开始,你是地球,我是月亮。你是太阳,我就是九大行星只以你为中心儿。”

    “莹宝儿……”

    可是当啷一声,戒指被女人狠狠砸落在地,那声响仿佛砸碎了两个人激动跳跃的心。

    她嘶声吼道,“阎立煌,这场仗我早就输得一无所有尸骨无存。”

    她转身跑掉,眨眼就消失在沉沉的夜幕里,再不得见。

    他又一次被丢弃在原地,怔怔地看着滚落在地上的那颗亮晶晶的珠子,比起钻石的光芒,更刺疼了他的灵魂。

    尸骨无存!

    她就是这样看待他们之间关系吗?

    他从未想过,自己于她,竟已经成殇!

    ……

    彼时,她咬着拳头,埋身在阴影里也不想让自己哭出声来。

    这个世界,能让我笑的人那么多,可是,能让我哭的男人,却只有他一个。

    真希望时光倒流,回到最初。

    在她最美好的年华,遇到那个他,她定不会辜负了他的一片深情。

    只是,如果……

    ……

    阴沉的夜色里,黯白的小马路边,黑色轿车边对立的两个男人,相似的面容上,都擒着一抹固执而不容妥协的坚持。

    阎圣君肃声说,“我不会同意你们的婚事。那个女人……”

    “不要在我面前这样称呼我的女人,如果部掌大人你还想继续跟我说下去。”

    阎圣君看着过了五岁后,就再没有如此叛逆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心下也生了几分疲意,接道,“就算是个外人,也能看得出来,丁莹她根本没有你在乎她那么在乎你。如果是这样,她就不会在拒绝你之后,又跟着那个小熊离开了。”

    阎立煌拳头又紧了一紧,心里哼骂着,要不是大哥你带着彭卿云那个疯婆子跑来搅局,说不定他已经战胜情敌,求婚成功了!人心都是肉长的,他相信自己这个无赖缠郎,总会让那只胆小的萤火虫松口的。而在这个把月里,他软磨硬泡,苦肉计和糖衣炮弹同时上场,都能感觉到她的心已经松动了。要她点头,重新接受两人的关系,那也只是时间问题。

    可是偏偏在这节骨眼儿上,这些老鼠屎跑来凑热闹,害他之前的努力都前功尽弃。怎能不恼!

    “莹莹是我老婆,我这个老公犯错打了人,她去帮我善后处理,这很正常。”

    阎圣君一听,一口气哽在喉头,半晌才吐出,“你,你还算是我们阎家的男人吗?为了个女人,这么没骨气,要是让爸和爷爷知道,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说到这里,阎立煌就更气了,也吼了出来,“大哥,要不是你带着那个已经被我甩掉的女人跑来,今晚我的求婚说不定就成功了。也不会被你和彭卿云联手侮辱,欺负得跟我闹气儿,就这么跑掉。我要怎么训我,我都认。毕竟,彭卿云的事我要负很大的责任,我不该心智不坚地去招惹她。这错我担了!可是做为我大哥的亲人的你,你又做了些什么?一千万?你以为丁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倒巴不得她能贪财点儿,我就把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过继到她名下,只要她肯嫁给我。可是大哥,你懂吗?”

    阎立煌的脸色突然现出一片颓败之色,在夜色的笼罩下,白日里对外的那些骄傲,自尊,风度,气质,通通都消散一空。

    他用力扒了下头,声音微微有了些嘶哑,“大哥,你念了那个白诗雨那么多年,你到底有多懂女人心?像莹莹和大嫂这些女人,惜罕你的时候,心都可以掏给你,为你做任何事。甚至可以为了爱你,而放弃你。可要是她们不惜罕你了呢?就算你有惊天权势,富可敌国,你连一个女人的心都挽不回,你还算什么男人!”

    那也不过是一部权利的机器,或者赚钱的机器罢了。

    “大嫂已经平安为你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可是大哥,我的孩子没了,我却完全不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了,连一个不相关的外人都比我先知道,竟然还敢拿这种事来打击丁莹。我这个做爸爸的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不觉得可笑吗?你能想像,做为孩子的母亲的丁莹,她是什么感受?她要因此不待见我,抛弃我,埋怨我,那都是我活该罪有应得,她没有半点错。谁叫当初都是我,是我先抛弃她,不要她的!这样,你满意了吗?!”

    “小煌……”刹时,阎圣君动容了,有些担忧地看着弟弟,伸手想要去扶那微微颤抖的肩膀。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阎立煌别开了眼,也闪开了兄长的扶持,在迅速平覆了心底的翻涌后,沉声道:

    “大哥,如果你不能认同莹莹,不向她道歉的话,那咱们以后,就不用再谈了。”

    说完,阎立煌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幕色了,仿佛也走出了阎圣君的那个世界。

    阎圣君站在车旁,看着弟弟渐行渐远的背影,脸色沉凝,眸底冰封。

    ……

    同样的夜,酒吧竟然还是当初游自强办单身晚会的那家,丁莹因为行到此瞧着招牌份外眼熟,强令小熊停了车,就跑了进去。

    小熊吓着了,把车钥匙扔给了门口的泊车员就追了上去,一上楼就被那震天价响的音乐,几乎要闪花人眼的灯光给刺到,叫着丁莹的名字,隐约捕捉到她纤细的身影,在疯魔般乱舞的人群里找人。

    狂爆的音乐声里,丁莹却只觉得心里更加难受,更加无法忍耐,仿佛整个胸膛都要爆开了似的,她想要找个宣泄的出口,要是再这样憋闷下去,她想她会疯掉的。

    最后,小熊是在高高的舞台上,看到了丁莹的身影,她竟然跟台上的职业舞者争台子,把一头短短的小卷发甩成了爆炸式,惹得台下一众人等哈哈大笑,她却完全没有感觉似的,就抓着那钢管开始一顿乱舞,在看到后方的鼓乐贝司手时,就跑去抢人家的乐器,更对着麦克风一顿乱吼乱叫,又骂又哭。

    “你们这些混蛋,所有男人通通都是混蛋,王八蛋,臭鸡蛋,烂咸蛋!”

    台下的人又惊又好笑,有人同情,有人嘲讽,有人反骂回去,保安很快就跑来了。

    小熊急忙将人给接了回来,直跟人道歉,将丁莹拉出了disco厅。

    “莹莹,你要哭就哭吧,我的肩膀借你。”

    可是丁莹看着小熊那略显瘦削的肩头,泪水唰唰地往下掉,一把推开就跑掉。

    如果不是那一副厚实的胸膛,根本无法承接她悲伤的重量。

    这一跑,便跑到了酒吧里,看到满满的酒瓶子,冲到吧台就抢过了一杯人家刚刚倒好的酒,仰头就灌了下去。

    晶莹的液体顺着她优美的长颈落下,让本来气愤被人横刀抢酒的男人,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就要上前来搭讪。哪知丁莹将杯子一扔,就开始狂要酒。

    “喂,把最好的酒拿来。我有钱,我给你看,我有的是钱。看到没,这张金卡,无上限随便刷。一个臭男人给的,不用白不用。我请所有人喝酒,上酒来——”

    小熊只能叹气了,但也理解,之前女人被那个姓彭的疯女人爆出那种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受侮辱,要不是被保镖给挡着,他也想狠扇那女人几大巴掌,最好打断她的大牙,让她以后说话时都能长长记性。现在,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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