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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她的良人,已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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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老娘。

    回头,容浅念无比无辜又困惑:“这不是昭明世子吗?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萧简冷笑,看着。

    萧凤歌关心则乱,昏了头地直接无视了某人狂眨的小眼神,恶狠狠盯着萧简:“萧简,我敢欺负我的人,当我软柿子啊。”

    容浅念眼抽了。这人,真蠢,她不认识。

    萧简寻着她视线,深深看着:“昭明如此相护之人,只有一个。”他唤她,“容浅念。”

    萧凤歌当头一蒙,随即明了,脸色骤然青紫:“你丫的,坑我。”

    萧简不可置否,他围攻,逼的不是容浅念,是萧凤歌。

    事已至此,容浅念没得装了,端出架子:“夏王殿下好眼力,本王妃如此扮相也没有逃过夏王爷的法眼,只是不知道王爷是要治我个什么罪?贩卖良家妇男妇女?欺骗纯真美娇郎?还是,”容浅念想了想,语气很冷,“还是一统武林,谋逆做乱?”

    萧家哑口无言。

    是啊,他能对她做什么,哪一次不是他血本无归。

    容浅念笑笑:“你要治我的罪,带上证据,以臣兄之礼去椒兰殿找我吧,可千万别对我心心念念朝思暮想了,我这做弟媳的担不起这不伦的大罪啊。”

    萧简凝着的眸光散了,细碎凌乱得一塌糊涂。

    这个狠心的女子,太无情,心思太玲珑,他无处遁形。

    旁观者,除了萧凤歌在幸灾乐祸,都怔了,原来,这夏王也被迷了魂道。

    萧凤歌见萧简颓败的模样,解气了,洋洋得意:“就是,少给我家小九扣罪名。”

    “你也一样。”容浅念白了萧凤歌一眼,萧凤歌立马乖顺,不做声。

    “你们两位是要打要杀,都继续,还有你们、你们,”指了指愣住的忠亲王府人马与左翼军,“都别愣着,干仗啊,我*窟有规矩,一次斗殴,八百两,回头我给你们优惠。”

    所有人傻了。

    果然,无耻,永无止境。

    容浅念一只匕首扔出去,扎在了最后一个黑衣人心窝,伸伸懒腰,念念有词:“该去算账了。”转身,惘顾身后各种惊叹,自言自语,“这时候,我家上门相公快打完擂台了吧。”

    身后一干人,这才想起来,天家殁王妃的招亲宴还在如火如荼。

    萧凤歌第一个不淡定:“小九,等等我。”

    人已走远,风吹得空气乱舞,是血的味道。风里,萧简轻喃:“上容公子。”

    原来,那是他的面具,萧殁……

    转身,往*窟的方向走去,没有思考,只是没有找到放下的理由。

    如萧简,如萧凤歌,如何不知道,这招亲宴,不过是戏言,这女子,是握不住的沙,奈何,心之所向,半点由不得人,许是像忠亲王爷所言,被迷了魂道,所以,糊涂。

    巷子里,几位主子都走了,留下一干侍卫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还打吗?”

    “散了吧。”

    “王爷和世子不会打起来吧?”

    “指不定。”

    “走,看看去,到时候都拖着点。”

    “这殁王爷怎么还不来?”

    “来了有用?指不定还帮衬着放把火呢。”

    “真真是祸害。”

    “这话别让我们主子听到了。”

    “……”

    声音果然压低了,三三两两,瞧热闹去了。

    招亲擂鼓已经响了两个小时,未时时分。

    台上,一左一右,站着两位男子,台下,哄哄闹闹得不成样子。

    这两人,便是决胜者。

    流苏帐里,容浅念卷着纱幔擦拭手里的血渍,无关痛痒的语气:“什么背景?”

    寻花瞅了一眼擂台:“文的那个是风清最年轻的翰林学士谢梁,武的那个是与古将军齐名的云起一等将军陈刈。”

    容浅念手顿了,抬抬眼:“云起的人?”思量着,“难道夜帝也闻到什么味儿了?”叹息,“近来,可真是多事之秋啊。”

    你要安生了,自然风平浪静。寻花也不点破,问:“公子,现在你看怎么办?”

    “怎么办?”容浅念皮笑肉不笑,“哪有唱戏烂尾的,自然是演足了。”

    寻花不敢苟:“公子,这不好吧,场子闹大了,到时不好收场啊。”难不成还真当一回红杏,这夫奴,怎么可能。

    “收不了场才好,我容浅念大婚,就要让整个天下来观礼。”语气很无关痛痒,这人嚣张狂妄得理所当然。

    想着牵着自家男人,四处溜一圈,东家说说‘这是我男人’,西家说说‘厉害吧,长得可俊了’,最后,拖回家,按到,为所欲为……越想越美。

    寻花很不识趣地来一句:“要是姑爷没来呢?”

    没来?洞房花烛没了,那事可就大了。

    容浅念扯扯嘴,笑得很是无害:“寻花啊。”声音那个千回百转。

    寻花小心肝揣不稳,每次某人这么百转千回地喊人,都没有好事。

    容浅念懒懒的:“打擂台的银两还没清算吧?”

    寻花一滴冷汗摇摇欲坠。

    某人很大爷地抬抬手指:“去,搬出来算算。”

    寻花欲哭无泪:“公子。”这些搬完了,这手也就离废了不远。

    容浅念充耳不闻,自说自的,又火上浇油地添上一句:“回头再搬进库房。”

    说完,伸伸懒腰,冲着目瞪口呆的寻花抛了个魈魂的小媚眼,哼着小曲出了流苏帐。

    “万恶的奸商。”寻花咬牙。

    依着流苏帐子,擂台之上,容浅念双手交背,半眯着眸子,挑白菜一般的眼神,左边看看,右边看看,点点头:“嗯,不错。”

    那是当然,这重重擂台下来还能有差?

    容浅念凑近瞅了瞅:“倒是人模人样、衣冠楚楚。”

    就这样?

    那文武两人,皆无语凝噎。众人眼不见为净,反正,这人没谱不是一次两次了。

    还有更没谱的呢。

    那人托着下巴,一脸为难:“文可为受,武能做攻。”拧着眉毛,摇头叹息,“诶,难选啊。”回头,看看观众,“要不,本盟主两个一起收了。”

    谢梁脸白了,陈刈脸黑了,倒却像攻受之别。

    诶!叹息声阵阵。

    忽然,淡绯的锦袍飞扬,男子一眼桃花,妖娆至极。

    “小爷不同意。”俊逸的男子飞身落在红衣少年身侧,万般讨好,却风情不减,“小九,我亦攻亦受,不若,你收了我?”

    破天荒地,容浅念被噎到了,众人,雷了个外焦里嫩,这倒贴货是小霸王昭明?怀疑,很是怀疑。

    “世、世子。”

    这颤抖磕巴的是翰林学士谢梁,文斗的决胜者。

    下一秒,灰溜溜下台了。

    容浅念眼角一跳,眉头拧成了一团。

    接着,两个声音齐刷刷。

    “我呢,如何?”

    如何?一个是风清掌兵权的夏王,一个是云起战神楚王,管弦静止,容浅念撩着流苏,问:“你们三个这么抢小爷做媳妇,你们爹知道吗?”

    多无耻的人啊。

    “小爷我一直都是这么人见人爱。”她笑得纯粹,“祸国殃民真不是我的错。”

    多不要脸的人啊。

    奈何,台上三人甘之如饴,持起了武器。

    很久很久之后,每每茶楼讲到这一段,都会大叹一声:祸国殃民啊。

    然后,是那一段刻进了历史的话。

    红衣的男子,笑着,笑得眉眼晶莹:“你怎么才来,再晚点,我就要被别人抢去当媳妇了。”

    白衣的男子,五官生得平凡,一双微蓝的眸子却是倾城,温柔极了:“还不晚。”他说,“我来娶你了。”

    三天,牵肠挂肚,她的良人,终于归来。

    魈魂窟里,人山人海,却很静,擂台上相拥的人太美好,一不小心,惊艳了时光,镌刻了历史,就这么写着:天下第一公子与武林盟主,佳偶良缘,得成比翼。

    上容转身,对着台上三个男子,目下无尘的淡然,他说:“她是我的。”

    平铺直叙的四个字,甚至毫无起伏,却有种与生俱来的震慑,一时,谁也忘了言语,忘了反驳。楼中,回荡着男子的话:“内人玩闹,上容代之赔罪,今日盛会宴八方来客,贺者,奉贵宾之礼,若乱者,”扬手,碎了擂鼓,声声轰鸣,他道,“上容恭之。”

    台下,鸦雀无声。

    半响,一个声音很是清脆,敲打耳膜的音色:“相公,走,我们洞房去。”

    声音极好听,话,很无耻。

    众人掩面,装聋作哑。

    然,上容公子揽着红衣的男子,笑得温柔,回:“好。”

    此时,洞房花烛夜,哦,不,洞房花烛日。

    ------题外话------

    不好意思,今天在火车站兜兜转转了一天,又更新晚了,以后我尽量准时,每天晚上八点过后更新,妞们,不要苦等哦,还有摸爬滚打求冒泡,太安静了,我都没有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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