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笑了,原来她的男人不是不想要她,只是太疼爱她。她伸出手,凑过去,吻了他的唇。
一个吻,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衣衫落地,容浅念缓缓闭上眼。
这样缱绻,只是突然,门外很不是时候的传来一个很扎耳的声音:“王爷,明华公主求见王妃。”
靠!容浅念很像骂人。
忍住,不然太破坏情趣了。她耐着性子:“我忙着呢,让她打哪来回哪去。”
说完,扯了扯萧殁半敞的衣襟,意思很明确:继续。
萧殁浅笑,俯身,只是……
“师傅。”
殿外,萧涵一声惊天动地。
萧殁动作顿住了。
容浅念直翻白眼,咬牙道:“我们继续。”
这时候要她停下来,就好比她吃到了嘴里的肉还没没来得及嚼上一口就让她吐出来,可能吗?开什么玩笑。
容浅念果断地伸手去解萧殁的衣带。
殿外,一声更比一声高:“师傅,你出来,我有正经事跟你说。”
正经事?还有什么事比她扑倒自家男人更正经?
嗯,没有!容浅念很正经的继续干着不正经的事。
忽然,萧殁按住了她的手:“十一,乖,先起来。”
“别管她。”
容浅念才说完,又传来一声:“师傅。”
容浅念脸瞬间黑了个彻底,萧殁笑着亲了亲她的唇,拾起她衣衫,为她穿好。
殿外,萧涵嚎叫了几嗓子,直接就往里闯,随即一把剑横过来:“公主请止步。”
整个皇宫,谁敢这么用剑指着明华公主?
萧涵当下便摆出了公主的架子:“让开,不然本公主宰了你。”
一句话刚落音,殿门毫无预兆便开了,随即是女子阴测测的嗓音:“你最好有正经事,不然,我先宰了你。”
萧涵抬头,只见女子穿着素白的袍子依着殿门,长发尽散,精致好看的小脸因着生气,染了淡淡的绯色,一双英气的丹凤眼三分笑,七分坏。
这模样,怎么看怎么像干架。
萧涵缩缩脖子,退了又退,抬头,打量眼前女子,试探:“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
深更半夜,衣衫不整,确实是干坏事的时候。
容浅念挑挑眉,阴阴反问:“你说呢?”脸一沉,“有话快放,大晚上的,我忙着呢。”
大晚上的,能忙什么?
这脾气不小,口气太差,性子太燥,俨然,是欲求不满的症状。
萧涵了然:“那我直接问了。”顿了顿,她问,“你真的和古将军通奸了?”
有够直接的啊。容浅念毫不犹豫地摇头:“当然没有,我容九是那么没节操的人吗?”
是!
萧涵很想这么回答,奈何看着容九邪邪上扬的眸子她就没出息地嘴软了:“不是。”
容浅念斜了斜唇角,模样痞气,将身上男子的袍子撩起来,席地便坐下:“*一刻值千金,回头记得把账结了,青衣,开始计时。”
一边的青衣愣了一下,默默地点上一柱香。
萧涵傻了,哪里见过这样混人。
容浅念懒懒地靠着门,语气散懒:“公主,你还要不要说正经事?”
萧涵一个惊醒,立马坐过去:“这件事是不是和我有关?我本来在长信殿见我父皇,然后不知怎么就晕了,睁开眼还没搞清在哪里,又被人一掌敲晕了,再醒来又回到了长信殿,我母妃说我是睡着了,可是我脖子到现在还疼,我敢确定,一定有人把我敲晕了。”说着,萧涵揉了揉后颈。
容浅念笑得意味深长,点头:“确实有人把你敲晕了。”眸子不经意地瞟了一眼萧涵的脖子:嗯,下手重了点。
诚然,她不会承认是她敲的。
萧涵小脸皱起:“可是为什么?”
“这事说来话长。”瞥了一眼内殿,说,“我就长话短说了。”
萧涵竖起了耳朵。
“你父皇看上古将军了,”
容浅念才说了一句,萧涵打断:“看上他什么了?”
“兵权。”又继续长话短说,“想将他收为驸马,”
还是一句,被打断:“父皇那么多女儿,给谁做驸马?”
容浅念晃出一根手指,幽幽丢过去一个字:“你。”
萧涵眼眸一瞪:“为什么是我?”
擦,问题真多。
于是乎,这个问题解释了半盏茶的功夫。
为什么?大概是这个意思:躺枪。
接着上文:“然后古将军不从,”
容浅念这才又说上一句,萧涵立马跳起来,一脸愤慨:“他凭什么嫌弃本公主?”
容浅念很像骂娘。
之后,这个问题又解释了半盏茶的功夫。
凭什么?大概是这个意思:嫌弃。
容浅念长吸一口气:“然后你父皇就想生米煮成熟饭。”
萧涵眨巴着大眼睛凑过去:“怎么煮?”
容浅念连续翻了几个白眼,尼玛!能再蠢点吗?
接着又是半盏茶的功夫。
容浅念焉了,有气无力:“然后被我撞破奸情。”
“怎么撞破的?”萧涵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
丫的,还没完了。
一刻值千金,千金!她忍!美人啊,美人,要乖乖等哦,诶,口干舌燥啊。
“接着呢,接着呢?”萧涵一脸猴急。
容浅念揉揉额头,扬手:“青衣,倒杯茶过来。”
月下,一壶茶,对影四人,夏风习习,如此花前月下,奈何,诉的不是情衷,是奸情败露,是替罪羔羊。
就这样,拖了明华公主的福,这长话短说说了很久很久很久……
两柱香后,第四杯茶下肚,容浅念问:“我这么说,你听得懂吗?”
萧涵愣了半响,方回过神来,仰天大吼一声:“奶奶的,那是谁敲晕了我?”
容浅念刚咽下的一口茶喷了出来,眼一翻,擦,你丫就记下这一茬了?
容浅念佯作淡定,擦了擦嘴边茶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父皇卖女求荣。”
萧涵摆摆手,一脸豪气:“这不要紧,正好,本公主看上古筝了。”
“咳咳咳——”容浅念华丽丽被呛了,放下杯子,这茶没法喝了。
刁蛮公主看上伪男将军,这世界玄幻了,容浅念连连叹气:又一朵烂桃花。
那边,萧涵瞪了鼻子上眼,又一阵嚎叫:“到底是哪个龟孙子竟敢坏了本公主的好事,被我抓到,非扒了他的皮。”
龟孙子?老娘是狐狸精!
扒皮?从来都只有她扒别人的皮。
诶,天真的孩子,容浅念叹息,抬头,月深,懒懒问道:“青衣,几柱香了?”
“回王妃,两柱。”
嗯,值千金。
容浅念起身,拍拍尘土:“回头把银子送到椒兰殿。”
萧涵小脸一垮:“师傅,你不是开玩笑吧?”
开玩笑?她容浅念有个优良品质:从不拿银子开玩笑。
她笑着反问:“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伸了个懒腰,眨眨眼,“银子别忘了,你可以滚了。”
萧涵嘴一抽,起身拍拍手,边走边嘟囔:“萧闵说欲求不满的女人都柔情似水的,也不全是吗?”
刚走到殿门口的容浅念脚步一顿,磨牙,很想骂人,抬头,看了一眼内殿,忍!
殿中,烛火已抽了灯芯,微微昏暗。
“回来了。”
他靠着床沿,柔柔看她。
不过他一句话,她皱起的小脸笑开了:“在等我?”说着,抛了个暧昧的小眼神。
他应:“嗯。”
看吧,她家男人很闷骚。
某人大大的满足了一把,想着,*一刻值千金,于是乎很果断地走过去,很果断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萧殁怔了一下,按住了她的手:“十一,上来。”
她抬头,看萧殁,严肃地回话:“我喜欢裸睡。”
诚然,她不会承认,她更喜欢抱着自家美男相公一起裸睡。
萧殁又是一怔,便在这一个晃神的时间里,她手指一挑,外袍落地,她仅着贴身的小衣,烛光映得她肤如凝脂。
他眸光骤然深蓝,额间,朱砂红得灼眼,染得俊颜绯色。只片刻,他转开眼。
哟,这纯情样!她笑得嚣张。
诚然,容浅念不知道烛火下,她模样有多妖精,更不知道,他对这妖精毫无抵抗。
那只妖精啊,道行太深,她爬上床,抱住自家美男相公,一边蹭一边解衣服,咬着他脖子,脸不红心不跳,说:“我们继续。”
萧殁伸手,拂过她眉眼,视线灼灼,微红,道:“好。”
她笑,花枝乱颤,然后,衣衫一敞,身上一凉,她一个哆嗦,脸白了:“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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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到?不扑到?会不会急色了点?好矛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