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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三王争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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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敢和朕赌命的,难道你不知道朕一句话便能摘了你的脑袋。”

    帝怒,殿中噤若寒蝉。

    唯独容浅念笑意不减,悠然自得:“身为臣女,自然要为皇上排忧,既然皇上对臣女的脑袋这么感兴趣,不如就赌臣女头上这颗脑袋如何?”

    容儒海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萧凤歌揉揉皱紧的眉心,回头看着自家王爷老爹,那意思很明显:好好准备一下,这脑袋小爷要护着。

    忠亲老王爷直吹胡子,恨不得直接将这不孝子撵出去,无奈,拗不过儿子鬼迷了心窍,只得上前:“皇上,这百花宴乃盛事,这赌命之事不可为,免得冲了喜气。”

    容浅念直接抛给萧凤歌一个白眼:丫的,别拖后腿。

    白眼狼!

    偏生,他萧凤歌还放不下这白眼狼。

    “皇上,您赌还是不赌?”悠悠嗓音,带了一种游刃有余的恣意。

    这容家小九,当真胆色过人。

    “朕便准了你,说说看,怎么赌你的脑袋?”

    乖,真听话,咱慢慢玩,容浅念笑了,道:“十杯酒,五杯毒酒,臣女若饮下五杯,安然无事,便算作臣女赢。”

    殿中一片缄默,皆是瞠目结舌看容家老九。

    这般女子,揣度不透半分,一切皆无常理。

    “你若赢了朕,这头筹,朕便许了你。”惠帝甩袖,大喝一声,“来人,斟酒。”

    一把璇玑酒壶,毒酒掺半,无色无味,难辨,所有人不由得慌了神色,唯独她,浅笑明媚:“皇上,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

    容浅念眸光半敛,抬手便执起了第一杯酒。

    “容浅念。”

    这一声是谁,很轻,一扣即断般。容浅念认得这个声音,是萧简,只是觉得陌生。

    几乎同时,还有个声音,喊得很急迫,微微颤抖,他唤:“小九。”

    是萧凤歌。

    容浅念低头,他正抓着她的手,很用力。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这狡猾的狐狸从不吃亏,只是奈何担心害怕半点由不得人。

    奈何,这狡猾的狐狸,气死人不偿命,这般生离死别的气氛,被她一言给破坏了个干净:“忠亲王爷,要是我真有个什么,可千万要看紧了凤歌儿,他要为我殉情了,我可不得安宁了。”

    萧凤歌整个人愣了须臾,便是在这个须臾,容浅念拿开他的手,扬起杯子,一饮而尽。

    “你这个——”

    萧凤歌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气恼的话了,眸子一点一点紧绷,看着女子一杯一杯悠然自得地往嘴里倒,天知道他一颗心快要跳出来,手心生生捏了一掌心的汗。

    五杯酒,一干而净,不过片刻的时间,只是这个女子的片刻,揪扯了谁的心,扯动了一辈子兴许也不会再有第二次的心颤。

    良久,良久,那女子笑了,还站在那里,眸光依旧明媚。

    萧凤歌,这才发现,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还有那长长的一声叹,又是谁在牵念。

    又是良久,她笑着开了口:“皇上,臣女这颗脑袋,您还摘不摘?”

    一语,惊动了殿中人。

    惠帝沉吟,才道:“今日若朕摘了你的脑袋,他日怕是后人指着史书骂朕昏君。”冷笑一声,不怒不喜,意味深长,“你这脑袋,朕可摘不起。”

    赢了呢?她一介女子,一局赌局胜了帝君,赌命,世间有几个女子敢?

    容家老九,果然非池中。

    而她,依旧笑得恣意,俯睨一眼,倾身上前,执起案桌上的酒盏,欠身道:“臣女以酒敬之,谢主隆恩。”

    刚刚落下的跌宕再一次掀起。

    十杯酒,五杯毒酒,这毒酒上敬乃谋逆,诛九族的死罪!

    “皇上恕罪,小女糊涂。”容相老头这额上的汗就没一刻消停。

    一瞬紧绷,忽然,惠帝一声大笑,甚是酣畅:“哈哈哈。”笑罢,惠帝接过容浅念的杯子,一口喝下。

    萧凤歌扬起嘴角,这才笑了。忠亲王也看着自家逆子,一头雾水。

    五杯毒酒,玄机重重啊。

    容相汗流浃背,只听得头顶帝王笑意欢快,道:“容相,你这女儿可不糊涂。”凝眸,睃向容浅念,“你说说,如何知道这酒里没毒的?若是答得好,朕便将这头筹许了你。”

    众人醍醐灌顶。

    原来,这一局,她胜的不是运气,是揣测帝心。

    容浅念缓缓道来:“因为皇上若真要了臣女的命,怕是他日后人对着史书,即便骂的不是昏君,也是暴君。”

    这女子,当真胆大妄为到惊世骇俗。

    惠帝不怒,反笑:“何以见得?”

    “百花盛宴,丞相之女死于非命,即便皇命,喜宴成丧,三十年仁君一朝毁。”她笑,眉间尽是恣意不拘,“皇上,你说臣女的脑袋你摘得起吗?”

    这女子,屡次语出惊人,这一问,置皇室颜面何在,置帝君威信何在。

    她敢,她当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文皇后当下怒道:“放肆!”

    放肆?放五放六,她都敢,她依旧笑问:“皇上,你说臣女说得对与不对。”

    惠帝龙颜舒展,大悦:“对,对极了。”

    步步为谋,精心揣度,这个女子,聪慧得叫人心惊。

    “容相,你生了个好女儿啊。”

    容儒海抹汗:“老臣惶恐。”

    惶恐?怕是惶恐的人不少吧,如此一来,这京都盛名的傻女一朝成才,胜君一筹,得多少人睡不安稳,光是容家大宅,就好些呢。

    “聪明是聪明,只是太过放肆了。”久久未言的太后忽然道。

    “以后许是自家之人,放肆倒也无妨。”女子盈盈看向惠帝,“皇上,今日盛宴,便容着小辈们闹上一回吧,平日也不见宫中这般热闹。”

    容浅念抬眼望过去,这才发现女子一双紫眸妖异,倒是不见半分恶意。

    这便是皇帝宠妃紫衣,倒真如市井所说,乃祸国殃民之姿。

    只是这突然偏帮倒叫容浅念受宠若惊了,她抬眼细细又看了几眼,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紫妃娘娘眼熟。

    文皇后接过话,道:“紫妃妹妹,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先不说容家九姑娘还未与皇室姻亲,即便将来做了我天家的人,这皇权威严又岂是说不顾就不顾的。”

    这话容浅念就不爱听了,弄得好像她非嫁进天家一样,想了想,貌似又是这个礼。

    诶,自家男人怎生姓了萧。

    容浅念懒得管女人间的口舌,她继续她的:“皇上,臣女还想再放肆一回。”

    “放肆!”

    容浅念暗暗翻白眼,能不能换一句?

    直接无视,容浅念直接对上惠帝端详的鹰眸,不疾不徐地开口:“皇上既然许了臣女头筹,臣女恰有一事求皇上恩准。”

    “朕,君无戏言。”

    容浅念眼神一亮,兴奋了:“臣女想向皇上要一个人。”

    惠帝只是沉吟了片刻,便在这片刻,年太后插话了:“皇帝,哀家今日也想向你要一个人呢。”

    靠!老娘的压寨相公。容浅念有种煮熟鸭子飞了的感觉,只想骂娘。

    “母后请说。”

    好一幕母慈子孝,对此,容浅念除了翻白眼还是翻白眼。

    年太后起身,手一扬:“传哀家懿旨,晋文公府惜朝郡主娴容淑德,毓质令名,宜为国妃,赐婚夏王萧简。”

    一旨过后,殿中噤若寒蝉。

    谁人不知,太后偏宠夏王,这一旨赐婚,将晋文公十万右翼军这块肥肉送到了夏王嘴边。

    太子又该当何处?

    良久的缄默后,惠帝沉声道:“母后既然拟了旨,晋文公便接旨吧。”

    文皇后脸色大变。

    果然,外戚专权,自古都是帝王之患。惠帝果然存了存了与文家分庭抗礼的心思,而夏王便是上选。

    容浅念摇摇头:皇家果然是一潭污水。

    晋文公江海素未敢迟疑,上前,叩谢:“老臣谢太后赐婚。”

    自始至终,惜朝郡主怔愣不动。

    太后忽然沉声:“惜朝,你可是对哀家的旨意不满?”

    惜朝郡主盈盈目光望向萧凤歌。

    萧凤歌随即转头,一脸的漠不关心。

    惜朝郡主眼泪忽然就下来了,咬着唇:“臣女,臣女——”

    还未等江芙话落,萧简上前,字字如裂帛:“请皇祖母收回旨意。”

    这一出赐婚,当真跌宕。

    夏王一举,无疑惊呆了众人。容浅念也不禁直摇头:这厮抽风了,到嘴的肥肉居然给吐了出来。

    太后当场便红了脸,大怒:“胡闹,退下。”

    萧简不退半分,抬眸,眼中决然不改分毫,他道:“夏王妃,儿臣心中早有意属,请皇祖母成全。”

    此番话,掷地有声。

    容浅念第一次觉着,这天家的男人,虽然次品太多,良品倒也没停产。

    夏王此番表态,无疑当众打了太后巴掌,纵使太后平日在如何偏宠,这会儿也是怒其不争:“你身为皇族,婚姻大事岂能由着你胡闹。”

    “这夏王妃非她不可。”

    好个非她不可,皇家之人,能说出这等话的人,能有几个?

    不想,冷面夏王竟有一腔柔情,着实惊呆了一干眼珠。

    “你!”年太后气得手指直颤,一甩衣袖,“别再说了,我风清天家儿孙,如何能这般儿女私情,哀家懿旨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皇祖母——”

    年太后冷冷打断,态度坚决:“不用再说了。”

    萧简还欲再说,被惠帝挥退:“母后,不如先听听看是哪家千金。”

    太后默,算是退了一步。

    萧简抬眸,缓缓看向了容浅念,她眼皮一跳,那是不详的征兆。

    萧简沉沉嗓音如裂帛:“右相容府。”

    他语气一顿,所有人怔住。

    容浅念眼皮继续狂跳。

    “九小姐容浅念。”

    萧简中气十足的声音许是用上了内力,在殿中回荡不散。

    靠,老娘和你不熟!容浅念险些破口大骂,忍住,忍住,擦,忍不住了,她一个冷眼飞过去,正欲开口,萧凤歌一声怒吼:“靠。”忠亲老王爷脚下一个踉跄,没拉住萧凤歌,只听得自家孽子大声道,“萧简,你当我死人啊,竟敢抢我忠亲王府的人。”

    俨然一副要上前干仗的架势。

    老王爷真想吼上一句:逆子,你当老子死人啊。

    这一波还未平,一波又起。

    “哦,忠亲王府的人?”

    这温婉如玉,话里三分笑的,不是萧衍又是哪个?只见他缓缓离座,慢条斯理道:“儿臣奏请以良娣之位迎娶相府九小姐。”

    顿时,所有人傻了。

    三王争美,一朝百花,成了容府庶女的抢婚宴。

    对此,容浅念嘴角一抽,直拂额。

    今天,果然是个悲催的日子,压寨相公飞了不说,还惹了一身腥。

    她想忍的,可是忍不住了,嚎上一句:“靠,老娘什么时候行情这么好了?”

    一句话落,殿中一片死寂,骤然,门口随即传来一声:“殁王到!”

    不好,抓奸在场!

    这是容浅念的第一反应,随即第二反应,防贼似的一一扫过殿中任何一个雌性动物。

    “好美。”

    不知道是哪家姑娘痴念了一句,容浅念英气的小脸垮了。

    顿时所有视线望去,殿门口,他坐于轮椅之上,傍晚的微光打在他侧脸,额间一抹朱砂染了淡淡绯色。他缓缓而来,瞳子,微蓝,惑了所有人的眼。

    魅颜谪骨,倾蛊尘世。

    这张脸,当真担得起这十字箴言。

    金屋藏娇果然是至理名言,容浅念这一刻深有体会,这一刻,她真想扑上去,对着所有人喊上一句:这个美人是小爷的,不准看,统统不准看。

    “老十,你还是来了。”帝王一声若有若无的喟叹,谁也听不出之间喜怒。

    ------题外话------

    下一章预告:容九萧十奸情大白,字数会少一点,南子熬夜有点熬不住了。

    今天上经济应用数学,南子我躲在桌子底下用手机码字,老师一个火眼晶晶,逮到我了。

    下课的时候,老师说:那个同学,你,就是你,过来一下。

    我默默地走上讲台。

    老师说:你这个同学学习态度有问题啊,怎么上课……此处省1000字,最后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必须记上名字。

    我回答:顾南西。

    老师拿起点名册:你这个同学真不诚实,这个班都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我囧了,说:老师,那是我的笔名。

    全班哄笑,老师走的时候,一脸意味深长地看我,说:同学,平时成绩占了百分之四十,看来期末考试的卷子你要好好答了。

    顿时,脑中闪过四个字:累觉不爱。妞们,我好桑心,各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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